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,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,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,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,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没错啊!
没记错的话,刚才上楼的时候,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,然后就成了这样。
可是现在,他害怕。
沈越川总算看明白了。
如果他们有勇气冲破这道屏障,旁人又有权利说什么呢?
那就扔掉吧,也不可惜。
更要命的是,浴巾不长,堪堪遮盖到她的大腿中间,剩下的半截大腿和纤细笔直的小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,令人遐想连篇。
饭后,许佑宁又被穆司爵强势的铐在房间,只能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。
沈越川不紧不慢的问:“你不记得他了?”
苏简安和洛小夕的注意力都在萧芸芸身上,没有谁注意到沈越川的异常,只有陆薄言走过来,说:“去一趟抽烟区。”
她没看错的话,沈越川的眼眶是红的。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,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,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,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萧芸芸冷冷淡淡的说:“你明明告诉我,袋子里面是资料。”
萧芸芸摸摸头,一脸无辜的辩解:“明明就是你没耐心听我把话说完。你也不想想,佑宁要是想对我做什么的话,我怎么可能有机会给你打电话?是你瞎着急好不好?”
他出门十分钟后,萧芸芸估摸着他不会再回来了,从沙发上跳起来,拿起手机给苏简安打电话,无比激动的问:“表姐,你跟表姐夫说了吗?”